羊各五百,粮草三千斤,钱三十万。”
王琪应了下来,刚想走,虞允文又吩咐道:
“还请少将军分别查探,与刘都使同来的船查一番,适才在渡口上,皇城司的人登过的船,再查一番!”
小夜叉边应边走,好在这里是渡口边上,有专门用来计重的船,不过想着要在皇帝忙完他的事情之前,把此间的事情搞出个结果来,也好有个交待。
他带来的人多,几千人对付两批不到一百艘的船自然是绰绰有余,猪羊和铜钱都是点个数目,粮草也好办,搬到称重的船上,只是耗些时间而已。
那与刘錡同来的钱家人冷眼看着这一切,倒是与适才另一个拦着不许查的钱家人态度相反,那个锦衣人心都快吐了出来,趁着码头上乱糟糟的时候,终于是摸到了刘錡的船上。
“大先生,得想个办法才是!”
被叫作‘大先生’的钱家人看也没看他一眼,冷声道:
“四爷倒真是会做生意,连卖国的勾当也干得出来了。”
“大先生慎言,慎言!”锦衣人看了看边上的禁军,见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这边之后,连忙朝着大先生作揖:
“都是钱家的事,大先生怎的说出这般见外的话儿来?”
“若是四爷这事儿暴露了,钱家上下,连着你我,又有哪个讨得到好的?”
“我知道大先生平日里与我多有成见,但这此时不是咱们内斗的时候,大先生素来机警,还请想个法子。”
“没有法子!”大先生不听他这话还好,听了他这话就气得要命,“钱家与皇家世代联姻,这大宋就是钱家能世代富贵的本钱,哪有人拿着自己的本钱,去往外人的桌上下注的道理?”
那人眼泪都快掉了下来,连忙靠近了大先生的身边,附耳对他低声说了几句。
只见那大先生猛然一惊,回过头来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