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面露难堪。
难道在赵官家的眼里,他们这群叛徒连谈判的资格都没了吗?
“官家说了,若是愿降,他不会让你们失望,而若是要打……”
小夜叉捏着嗓子,像极了一个宦官模样,而宦官模样,就是他能做出来的最大的表演了。
因为在他的心里,阉人们天生就是自带狗眼,说话便是讨打的,用他们的语气来对郦琼说话,就已经是最大的轻蔑了。
“他更不会让你们失望。”
郦琼有些难以置信:“赵官家看了我的信,难道……”
话还没说完,王琪就笑道:“郦叔叔,官家没看你的信。”
“这……”
“您别用这种眼光看着侄儿,信自然是已经给过了官家,不过官家没有看就是了。”
连看都没看!
“非但没看,而且,官家正在如厕,倒是多亏了您的信送得及时,为官家省下了许多纸张。”
这话一句比一句过分,王德知道这是皇帝干得出来的事,一时间既高兴,又有些担忧地看着郦琼,生怕这书生受了刺激,要来个鱼死网破。
到那个时候,就只能手底下见真章了。
却不料……
郦琼站起了身来,从王琪说皇帝没看信的时候就已经站了起来,只是把头低得厉害,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笑了,笑出了声来。
一开始还只闭着嘴哼哼哼的笑,让人听得不甚明白,到了后来,他竟然直接张嘴大笑了起来,笑得有些豪迈,也有些狂放。
王琪这时候反而有些平静了下来,对于他来说,殿前司和步军司的人就在后面了,只要他们赶到这里,那么一切,郦琼就算藏了后手,那也是已经来不及了。
而拿下了郦琼,还有他的两个副将,这亳州城,便再无抵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