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屏障……好似也随着墙体的震动逐渐瓦解。
哈特站在土堆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场景,隔离墙在推土机的反复撞击下开始出现裂痕,墙体上的混凝土开始崩塌,碎片如雨般坠落,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推土机缓缓向前推进,巨大的机械轮胎碾压过泥土,留下深深的车辙。
一个个钢铁巨臂挥舞着,犹如无情的战士,坚定不移地执行着命令。
墙体的裂痕越来越大,最终发出一声巨响,整块墙体轰然倒塌,尘土飞扬而起,人群中爆发出一阵低沉的欢呼声,有人握紧拳头,有人悄悄擦去眼角的泪水。
哈特的心情如同那倒塌的墙体一般沉重又解脱。
他紧握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压在胸口的那块巨石终于被移走了。
他转头看向周围的感染者,许多人满怀激动和不安地注视着推土机,被这堵墙隔绝在社会的阴影中,在今天,这堵墙的倒塌,意味着他们终于能够踏出这片阴影,迎接新的生活。
就在机械作业的另一侧,哈特看见了那些身穿黑色特勤服的管理局干员。
他们肩上佩戴着红色的肩章,标志着他们的身份与职责。
干员们高大而冷峻,手中持着爆矢枪,严阵以待。
与过去那些压迫者不同,这些干员们并没有展现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反而时不时与周围的群众进行交流。
“管理局……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哈特喃喃自语。
一个身材高挑的兔耳女孩站在推土机旁边,正在指挥工人撤离倒塌的墙体。
她的耳朵随着动作轻轻抖动,透露出一丝紧张与专注,她的上空盘旋着一个同样子长着兔耳朵的机械圆球。
这位干员不时回头与旁边的群众说上几句,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似乎完全没有因为身份的不同而感到任何隔阂。
另一名干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