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自己的立场。
他反对中立联合会的温和策略,认为那样的妥协只会让感染者的处境更加糟糕。
联合会的谈判并没有真正为感染者带来改变,反而是在维持被剥削的现状。
他对于解放蹄声的激进暴力也充满鄙视。虽然他们的目标一致,都是反对赛马娘比赛,但米哈伊尔·加西亚的暴力行动只会激起社会对感染者的恐惧,带来更严厉的压迫和打击。
暴力只会加剧感染者的苦难,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
他对伪人运动联盟的态度则更为冷淡。在哈特看来,伪人运动联盟通过展示感染者特质和体育竞技试图改变社会的刻板印象,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妥协。那些比赛与展览似乎在展示感染者的“特别”,但它们并没有改变社会的歧视,反而加深了感染者的物化。
他的前额上刻着几道深深的疤痕,那是他为感染者的权利而战时留下的。
他曾站在工会的最前线,组织过无数次的抗议,面对过警察、特遣队,甚至被捕过几次,但这些伤痕和斗争最终并没有带来应有的改变。
隔离区依旧是隔离区,感染者依旧是被边缘化群体。
如果想要逃脱边缘化,那么他们能做的就是走向另一个极端——商业化。
他转过身,看着桌上的一张照片。
那是莉娜,他的女儿,曾是他最为自豪的存在。
照片中的莉娜笑容灿烂,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的无忧无虑。
她的马耳朵高高竖立在头顶,眼中闪烁着纯真与天赋的光芒,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
每次看到这张照片,哈特的心中都会涌起一丝温暖,但那温暖很快被深深的痛苦和对未来的迷茫所掩盖。
在照片旁边,放着一张卡牌,那是赛马比赛官方为了宣传赛马娘而定制的“角色卡牌”。卡牌上的女孩有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