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污染的痕迹。”
欧涅斯特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卡斯提尔的分析。
他再次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沉思:“既然如此,我们面对的敌人可能是一位极其强大的主宰者,但绝非[冠冕者]。这样的话,我们需要重新评估敌人的能力和手段,以确保下一次不会再被如此轻易地袭击。”
红色僧侣博得费二世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兴致。
他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和怀疑,“汝确定对方是欲肉教徒?”
卡斯提尔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千真万确,在我的感知中,我清晰地捕捉到了对方毫不掩饰的气机。而且,我亲眼目睹了他制造的血肉造物。”
博得费二世的兴趣显然被激发了,他眼中的红光愈加明亮,
仿佛在思索着什么。他缓缓说道:“血肉造物……那的确是欲肉教徒的标志之一。”
博得费二世似乎被勾起了兴致,他对着卡斯提尔问道:“汝以为其乃新欲肉乎,抑或旧欲肉乎?”
卡斯提尔回忆起交战时的细节,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犹豫:“我不知道,那人从服装来看,似乎与旧欲肉有所不同。他脸上戴着一个稀奇古怪的现代奇术面具,穿着也颇具现代化的风格;但是,他所造的血肉造物看起来却不像是新欲肉该有的能力和技巧。”
费二世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色,随即缓缓开口:
“新欲肉者,多习奇淫巧技,尽为不入流之物;旧欲肉者,则坐吃山空,何事皆不敢变。”
“新旧欲肉各有其弊,然亦有其势。”
面对博得费二世的话,卡斯提尔不敢随意接话茬,因为他深知对方的暴脾气。
能够有资格评价欲肉的,只有博得费二世自己。
此刻,红色僧侣继续追问:“汝言对方之气息与吾相像?具体何种气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