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那会给你带来危险的。”陈明翔说道。
“这一点你倒是说对了,丁墨村的确是个敏感谨慎的人,连和我约会的地点也在撒谎,从来没有一次是实话。”郑萍茹说道。
喝了点酒,她的情绪似乎受到了酒精的影响,在熟悉的陈明翔面前,不知不觉吐露了一些信息,人们看到的她,并不是真正的她。
之所以迟迟找不到刺杀丁墨村的机会,就是因为这货实在太狡猾,每次说好到一个地方见面,总是中途变卦,甚至连郑萍茹的住处也不去,中统搞了几次埋伏都是无功而返。
“咱们两个年龄差不多,我奉劝你一句,在特工总部真正有话语权的人是李主任,丁主任很快就要离开了,很大可能是到金陵担任要职。”
“他是个经验丰富的特工,怀疑是职业病,也很善于把控自己的感情,哪怕再喜欢你,也没有什么结果,你很难影响到他。”陈明翔说道。
这就是违反纪律了,他在对郑萍茹进行提示,丁墨村不是不能杀,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大汉奸,手里沾满了抗日志士的鲜血,早就该死了,但这种方式却不可取。
陈明翔感觉到郑萍茹对老百姓是发自内心的关爱,自身又是沪市的名媛,这样的人和丁墨村有爱情,那简直是笑话!
既然有这样的判断,那她的行为就简单了,肯定是图谋在丁墨村那里得到情报或者要这个狗汉奸的命!
对陈明翔来说,眼下的军统总是用刺杀手段对付汉奸,却收效甚微,甚至是损兵折将,特工总部能利用军统叛徒对付军统,难道军统就不能利用特工总部的叛徒对付汉奸吗?
丁墨村可是个老牌的特务,从事这种活动十五年了,自身的警惕性和疑心,是不会轻易上当的,这货睡觉都不在卧室,而是睡在浴缸里,由此可见他多么缺乏安全感。
刺杀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也是靠几率的,只要第一次失手,郑萍茹肯定会遭到猜疑,以后也不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