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带路吧。”
保住命了!武蔓猛地松了一口气,道:“自然!”
“只是……”她犹豫道:“前辈不现身么?”
陈旷道:“你走出门去,就能看见我了。”
武蔓咽了口血沫,谨慎地看了一眼全程围观了一场独角戏、拘谨站在一边的柳倾城,转过身,走出门去。
外头走廊上空空如也,只有胭脂河上波光粼粼,远处的琴声已经停了。
武蔓心里忐忑,往前走了两步,试探道:“前辈?”
陈旷的声音忽然从她身后传来,近在咫尺。
“在呢。”
武蔓心里一惊,没来得及转身,便感觉喉咙一热。
她低下头,看见鲜血喷涌而出,随即便是眼前一黑,往前笔直倒了下去。
陈旷眯起眼睛,收回手里的剑,随意挽了一个剑花。
这剑软绵绵的,一丝锻造的痕迹都没有,根本就是一片薄薄的软铁片,两边没有开刃,尖都是钝的。
柳倾城愕然道:“我的表演剑!”
没错,这是原本放在柳倾城房间里,用来表演舞剑的道具,不具备任何杀伤力……本来是这样的。
陈旷转过头瞅了瞅她,把手里的剑一抛,扔给了她。
“借来用一用而已,放心,没脏。”
“意中剑”太耗心力,自然还是偷袭更方便。
“剑心”被动果然厉害,只要是剑,都能如臂使指,达成想要的效果。
柳倾城手忙脚乱地接住,定睛一看,那光滑水亮的剑身上,果然滴血未沾,干净得很!
柳倾城怔愣在原地。
从来没想过,这把软如棉花的道具剑,居然有一天,也能拿来杀人!
飞花摘叶,皆可伤人,也不过如此了吧?
陈旷挥了挥手,幻化而出的“万劫不磨之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