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了么?”
他大声道:“让他一个人去顶罪,总比我们全部遭殃来得好!我这是为了所有人好啊!”
陈宁看着他,失望至极:“他是逞一时之快,可终究是因为对梁国有拳拳之心,你呢?”
“你要心甘情愿,从梁国人,变成周国人么?”
“樊川今日看似为漕帮说话,实则是为那大周教化官堵嘴,今天是一首诗,一个名字,明天就是一个字,一个眼神!”
“你今日开了这口,改日就不会再有人为你说话!”
唐善梗着脖子道:“那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们陈家!”
陈宁摇了摇头:“你走吧,这是你自己选的路。”
唐善松了口气,连忙想要溜出去,但还没走两步,就被埋伏在园子墙外的顾子陶迎面来了一拳。
他一下被打懵了,但顾子陶可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直接乘胜追击,一顿暴打。
陈宁看向旁边的小楼,道:“多谢前辈相救……不知能否告知前辈姓名,陈宁来日必报答救命之恩。”
“这小姑娘年纪不大,说话倒还有模有样的。”
齐司白望着下面书卷气十足的少女,似乎十分欣赏。
沈眉南不服气:“我也差不多年纪,难道不也是有模有样?”
齐司白摇了摇头:“你是说,遇事不决就吱哇乱叫拿剑砍人?”
沈眉南闻言,怒而拔出剑来,哇地大叫一声,准备和齐司白决一死战。
陈旷揽住她的腰身,拦住她,把她重新按回了座位上。
齐司白好笑地道:“我说她说话像模像样,是说她看事情透彻,知道该说什么话,又不怕事,毕竟不是修行者,在这个年纪已经很难得了。”
他又看向陈旷:“不过,陈兄不打算杀了那樊川么?此人心胸狭隘,恐怕要对陈家实施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