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掉了三个馒头。
霍衡玄又被拖出去拷问了两次,每次回来之后,就喜欢和她搭话,逗她玩。
期间,她看见了很多眼熟的人。
那个曾对娘亲出言不逊而被陈旷当场斩杀的儒生,那个给霍衡玄送去解封金针的狱卒,还有蒙着面的青厝。
这一次,儒生没有死。
没有陈旷,她百无聊赖,才在其他囚犯的谈话当中知道,原来这人竟然是自由山的学子,而且好像还很有名。
自由山……她知道这个词,父皇总是嫌她笨,说要送她去那里上学。
那里的夫子是个凡人,却能教修行者学问。
大约是个很厉害的人。
但是她不想上学。
她没上过学,不知道上学是什么样的,但是她见过那些上了学的大臣们是什么样的。
她不想变成那样。
狱卒是被青厝安排进来的,比原本要迟了几天,霍衡玄已经几乎没了人样……她听见了那些囚犯的声音,管这个叫人彘。
一切都那么陌生。
她每天都会偷偷和隔壁的陈旷尸体说话,希望他会突然蹦起来,笑着告诉她这是个恶作剧。
但并没有。
陈旷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某一天,那双原本就无神的眼睛掉了下来。
她伸手抓住那瘪下去的眼睛,忽然大哭起来。
她哭了一整天,楚文若怎么哄都哄不好。
她不死心地问楚文若:“娘,你认识他吗?伱以前穿着绿裙子救过他一命。”
楚文若一愣,迷茫地摇了摇头:“娘没见过他。”
她有些紧张地道:“是不是有人和你胡说了些什么?”
一瞬间,她明白了,原来梦早就醒了。
霍衡玄又回来了。
这一回,他又问了她那个奇怪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