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寒冰,她看了一眼被打伤的徒弟,拔出剑道:“小子,闯我山门,伤我徒弟,要么胜我,要么留下一只手。”
李邺摇摇头,“你偷了我的金鼎,还有道理了,我只是来取鼎,你徒弟从后面偷袭我,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小子,说一堆废话没用,拔剑吧!”
李邺看了一眼朱雀,朱雀俏脸一红,对道姑解释道:“师姐,他不是外人,他就是师父说的紫微真人。”
李邺又惊讶又好笑,自己居然成了紫微真人,自己什么时候出家了?
道姑神情复杂地看了李邺一眼,“你就是李岱的儿子?”
李邺一怔,“你认识我父亲?”
道姑没睬他,上前拉过受伤的徒弟,女弟子俏目通红,哭了起来,“师父,他欺负我!”
“我知道!这笔帐咱们以后慢慢和他算。”
道姑仔细查看徒弟伤情一番,只是脸上略有点乌紫,鼻子出血,但没有骨折,她也知道对方手下留了情,便重重哼了一声,扶着徒弟进屋去了。
只片刻,院子里的女道士们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朱雀一人。
“李公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邺笑了笑道:“昨天回来的,你不戴面具了?”
朱雀俏脸一红道:“去年开始就没戴了,师父说我可以不用戴了。”
“你师父好吗?”
“师父还好,她就在这里,但闭关了,过几天你再来见她吧!”
李邺点点头,看了一眼屋子便道:“刚才那是你师姐?”
朱雀笑得有些古怪,“你不认识她?”
“从未见过!”
“那也是,师姐一直在庐山冲虚观修道,但你应该听说过她。”
“为什么?”
“她道号咏真法师,俗名叫李腾空,是你的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