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那夜色之下的宅子,不禁心生寒意:“好在这位太子殿下并非真的心狠手辣,不然的话这群人恐怕是真的走不出那大牢了。”
身边人搀扶着孔博望说:“孔老,果然如同外界传闻的一样,太子殿下对于独尊儒术并不认同,日后恐怕对我们不利,眼前这次就这样对咱们,怕是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孔博望面色深沉:“咱们这位太子殿下,心有城府,之前老夫还觉得他贸然抓了那么多人是无脑冲动之举,但是这几天下来,先让来护儿来应付我,再让那太监来敷衍我,最后才假模假式的拖着好似病重的身体来见我。”
“咱们从一开始的兴师问罪到最后的求饶妥协,全在他的掌控之中,如此少年,真是可怕啊。”
身边的人却说:“但是孔老,咱们的目的也达到了,最终太子殿下不还是妥协了,将一群儒生全部都放了?”
孔博望反问:“那你觉得不放了他能怎么办?关着到老,还是流放,还是死刑?从开始抓这些人,他的最终目的就是好好的惩治一番,我们去了就是早些放出来,不去就受点皮肉之苦晚些放。”
说着说着孔博望的面色变得更加阴沉。
“太子车架抵达曲阜城,被那么多儒生阻拦,太子的面子肯定挂不住,你们啊一个个做事情却也是真的欠考虑,本就有孔胜孔博的教训在前了,我们孔家在大礼面前就站不住,这次这些儒生若真的被审出些什么来,太子真的一追究,终究人家是苦主,我们站不住脚。”
被训斥的人,面露尴尬,仍有些不服气的说:“孔老,自古人人尊孔,咱就是不服气,再说了太子也没审问出什么,咱们的儒生个顶个的有志气,不然怎么可能放人。”
孔博望急的想要拿起拐杖打人:“你蠢猪脑袋长脖子上了?你怎么知道人家没审问出来,或许是人家根本没打算审问,或者审问出了什么但是没拿这事情做文章,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