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戈不禁有些为难,因为他不可能将灵草、修真的事情告知许衡山。稍微犹豫了一下,隋戈才道:“其实,我一直跟随一个民间中医学习医术,所以对许多花草、药材都很熟悉。这些松针,可以当做针灸的银针使用,而且它本身有药用价值,所以效果比银针更好。”
“原来是这样。中医果然是博大精深。”许衡山若有所思道。
“对了,我想请问许教授,不知道这个标本是谁送给您的呢?”隋戈好奇地问了一句。
许衡山愣了愣,想了想,然后露出一个古怪的神情,说道:“怪了,我居然记不起了!”
“记不起了?”隋戈也有些诧异。
“是啊。”许衡山说道,“你这么一问,我倒也有些奇怪了,这个松针标本看起来也不是很美观,但是我搬了几次家,居然一直都留着它,好像直觉告诉我不能丢掉它似的。”
“这可真是奇怪了。”隋戈若有所思道。
“算了,大概是人年纪大了,所以容易忘事吧。”许衡山不以为然道,“说起来,我的腰肌劳损,真的痊愈了?”
“病症已经去了,但是病根还在,如果病痛发作,就还需要贴膏药。”隋戈说道,“你老年青的时候,腰部受过伤吧,而且还伤及筋骨,虽然当时医好了,但却留下了病根呢。”
许衡山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回忆的神情:“是啊,这是当年蹲牛棚那会儿的事了,我被分配去砖窑劳动改造,有一次砖窑出砖的时候,堆砌在窑口的砖垮了下来,正好压在我背上,那些个砖头又重又烫,直接就把我砸趴下了。后来多亏一个乡下的一个赤脚医生,用童子尿混合一些草药给我敷了好几天,总算是逐渐好了起来。却没想到,年纪大了之后,居然又变成啥腰肌劳损了。”
“真是可恨!”唐雨溪忿忿不平道,“外公为国家和人民付出了那么多心血,居然也会受到这些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