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只是自己尚在求学,还有一年方能毕业。开学之后,必定要离杨志远而去,一北一南,遥遥相望。安茗外表坚强,可她毕竟是女孩家,心里还是有些感伤和离愁,此时眼望银河,安茗心有戚戚,说,牛郎织女,一年一会,恰如你我。
杨志远豪情万丈,他笑,说,一年一会又如何,只有心中有爱,时间和距离又算得了什么。相比牛郎织女,你我比他们要幸福的多,你我之间虽然隔着距离,但你我不还是可以想见就见,想爱就爱,没什么好感伤的。
安茗也就是突然有些小感伤,被杨志远这么一说,心胸顿时开朗。她嫣然一笑,说,这倒也是,相对于一辈子来说,一年的时间又算得了什么。
杨志远问,明年毕业,你准备怎么办,留在北京,还是到新营来?
安茗对这无所谓,说,这个随你,你让我留北京就留北京,你让我到新营就到新营。
杨志远笑,说,这事情岂能由我,你真要到新营,你的父母就不反对。
安茗嫣然一笑,说,反对什么,我决定的事情,父母从不反对,倒是你,倒要想想怎么去讨未来岳父岳母的欢心才是,好让他们同意把他们的宝贝女儿放心交给你。
杨志远笑,这你大可放心,你父母即便是天堑,我也要把他们攻下来。
安茗笑,说,勇气可佳。可此等事情光有勇气只怕不行,还得智取。
杨志远拥着安茗,山风阵阵,少女的体香淡淡悠长,杨志远不免有些心猿意马,他笑,说,怎么智取,难不成到时直接背着一个胖娃娃上门求亲不成。
这话有些暧昧,安茗顿时面红过耳,她娇叱,说,杨志远,你心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