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珞挑挑眉毛。
“小打小闹不成气候,但是动真格的容易丢命,贞洁和命,你自己选一个吧。”
“可我不管怎么选,都没了自由啊!”项骁一脸纠结,最后做出决定,“这件事情可操作的空间有多大?”
司一珞提醒道:“今天是九月十三,再过二十天就是曜帝的寿辰,去年的整寿没过,今年应该会大办。到时候……”
有心人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还得是兄弟靠谱!”
项骁一拳锤在司一珞肩膀上,借机攀上她的肩膀,勾住她的脖子像从前一样把她揽在怀中。
“我就知道这种事情找你一定能行!”
司一珞一口气没上来,呛得咳嗽了几下,掰开他的手臂,往远处站了站。
“刚才不是还说我的心思深沉你看不透了?”
她的谋划不能漏风,要是被第三个人知道,容易招惹麻烦。
幸好项骁不要脸,脸皮比城墙还要厚上三分。
“是我狭隘了,我的错,请你喝酒!”
“大人——”
斜地里窜出来一个人。
听说司一珞回府了,予墨眼巴巴地跑过来,眼眶中含着热泪,不管谁在场,扑过来抱住她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大人您终于回来了,我想死您了……呜呜!”
“大人您是来看予墨的吗?”
予墨用袖子抹了把眼泪,抬起头来,用湿润的眼睛看着司一珞。
神情模样,跟养的宠物没什么区别。
言礼比他慢了一步,这么长时间不见司一珞,他也憋不住了,抱住司一珞的另一条腿跪坐在她跟前。
“大人啊,我……”
他的嘴皮子没有予墨利索,肉麻的话说不出口,只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她。
“大人,您上次回府,都没来得及见我们呢,这次是不是要在府上住下?今天晚上让予墨伺候您吧!或者干脆,干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