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被人杀了,岳北书又被救回去了!”
负伤回来的下属不甘心地回禀道,“而且那个岳北书嘴巴严得很,不管下属怎么对他严刑拷打,就是不开口!”
“你先下去吧!”周宸对着虞骋说道,“舅舅,司一珞越是这样,就越说明她做贼心虚,咱们要不找个由头把人从司府弄出来?”
岳北书还在教坊挂着名,虽然人在司府,但是通过其他途径也能把人要过来。
“但是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再想把人从司府弄出来只怕会很难。”
“反正咱们跟司一珞已经撕破脸了,还怕她作甚?”周宸不屑道,“您是国公爷,我是皇子,她不过就是一个女人……”
虞骋却不想冒险。
“殿下,司一珞是一块儿硬骨头,不好啃,盯着她的人不少。她是不干净,但是咱们自己也得保命啊!莱州金矿的事情一旦暴露,殿下可有想过后果?”
周宸一直盯着司一珞,想找她的茬,但是万一把人惹恼了,反过来盯上他们,借着查金矿的事情再随便给他们扣上几顶帽子,说不准就得抄家灭族!
“与其在她身上费功夫,不如直接抓湛王的错处!”
“七弟从前足不出户,如今也没什么把柄抓在我们手上……”
周宸仔细琢磨着宋国公的话。
虞骋提醒道:“人都有弱点,殿下不妨想想湛王的弱点是什么!”
司一珞回到府上,先去看了项云。
“你没事吧?”
项云胳膊上缠着白布,仍旧跟平常一样,一派从容。
“一点小伤,没事。岳北书要怎么处置?”
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就不能在府上再待下去,但是也不能放走,一旦落入有心人的手中,对他们不利。
“我先去见过他。”
岳北书被单独关押在一处院子里,司一珞推门进去,岳北书从地上爬起来,看她的目光与从前不同。
“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