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未见,他的络腮胡爬了满脸,一见面就提着两坛子酒砸在桌子上。
“军营里不能喝酒,憋死本世子了!”
天冷,他有一个来月没洗澡,天天训练都要出汗,捂出来一身味道。
陈卓捂着鼻子嫌弃道:“世子啊,离开我们,你现在越来越粗糙了,以前在关城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邋遢……您老去大街上瞅瞅,就连乞丐过年都知道讨一件新衣服穿。”
项骁怒道:“臭小子,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吧,都敢取笑本世子了?”
陈卓吐吐舌头,贱兮兮地说道:“有本事你来打我呀!”
敌军在城外骂战三天能拒不出城迎战的项骁三两句就被他激起火气,二话不说跟他打在一处。
陈卓跟一只猴子一样到处乱窜,项骁追着他爬高上低,你来我往。
司一珞略有些无奈,男人这种生物,不论年纪大小,至死都是这么幼稚。
斜靠在门框上晒太阳的项云瞥她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只有那两个人那么幼稚,其他人才不会像他们那样。
看了会儿热闹,陈婶子吆喝着吃饭了,他们两个也没有要停的打算,反而将战场转移到屋顶,屋顶的积雪被他们两个踩得扑簌簌往下掉。
一枚瓦片摔在司一珞面前。
她长呼了一口气,捡起碎瓦片掰开,当暗器甩出去,朝着两人腿窝打去。
陈卓应付项骁就已经很吃力了,完全避不开她的偷袭暗算,哎呦一声从房顶上摔下来,砸在雪窝里。
项骁翻了个身,躲开了第一枚,司一珞紧接着第二枚第三枚打在他周身几个穴位,他的下场比陈卓也没好到哪儿去,从房顶上摔下来。
不过他半空翻了个身,稳稳落在地上。
还不忘了回头嘲笑陈卓吃了一嘴雪。
项云摊手,这两人已经没救了。
“吃饭吧!今天好不容易吃个团圆饭!”还没开饭,陈婶子就十分有预见性地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