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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一珞握了握她冻得冰凉的手安抚道:“放心吧,我会查出来的。”
沈茉冉覆上她的手背。
“我信你。”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怕出意外,司一珞考虑之后,将八哥挂在自己房间里,送她出门,再重新回到饭桌上。
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能影响吃饭的心情,忙碌一年,终于能缓一口气,趁着所有人都松懈时,又出了这么一桩事情。
“大人……”岳北书唤了她一声,她看过来,他却没想好该说什么,半张着嘴唇笑道,“没事,就是……没什么,大人快些趁热吃吧。”
想服侍她的话到嘴边却没敢说出口,外界虽然传言她贪权好色,但是他们五个人,却没有一个入她眼的。
他不敢赌了。
司一珞也没有留他们的意思,拿帕子擦了嘴。
“吃饱了就都散了吧,天冷,早点回去歇着。”
心系那只八哥,她也早早的回了房间。临睡前用小棍子戳了戳八哥,不知道沈茉冉给它喂了多少蒙汗药,睡得跟一只死鸟一样。
确定它没有醒来的迹象,司一珞才上床睡觉,但是睡到半夜突然听见鸟扑棱翅膀的声音,还伴随着嘶哑呜咽的叫声。
摸出火折子吹亮,就见本该在宫里过夜的魏赫言正站在鸟笼旁边逗鸟,他拿着小棍子直直地戳在八哥的嘴里。
没有光亮时,八哥只叫唤不说话,有了光亮,它就开始对着魏赫言疯狂叫唤。
“荣王万岁,荣王万岁,荣王万岁!”
魏赫言丢了小棍子,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这只破鸟你从哪儿弄来的?谁拿这只破鸟来陷害你?”
司一珞点亮蜡烛,端着烛台走过来,顺着看过去,眼睛落在他没来得及换下来的蟒袍上。
“这只鸟是今天湛王妃无意间在鸟市上买的,买的时候好好的,一看见湛王就开始乱叫,她怀疑背后有阴谋,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