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揣在怀里烫得那一块儿皮肤灼痛,这封信如今就是烫手山芋,她抬头看了看前路,湛王府就在不远处,但是目前还不适合把这封信交给周湛。
魏赫言刚处理完公务,就见司一珞煞白着脸从外面进来。
两人刚刚分别,魏赫言没有多想,开口调侃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阿珞这是又想我了……”
司一珞啪的一声将信拍在桌子上,魏赫言眼皮跳了跳,捡起来看了一眼,脸色当即也变了。
“这封信你从何处得来?”
司一珞老实交代了,魏赫言手指叩着桌面,“没想到,当年禄王兄竟然藏在床底下见证了周曜逼宫的整个过程,怪不得他从那之后就性情大变,畏畏惧惧不敢出门……”
原来,他见过那场血腥。
“这封信怎么办?”
魏赫言将信收起来。
“你可以找机会跟周湛透个气,这封信留着太危险,你府上不安全,我先收起来。将来若真到逼不得已,这封信就是证据。”
司一珞点头如捣蒜。
魏赫言给她出头,那种熟悉的安全感又回来了,她才反应过来,惊喜道:“你肯为了我支持湛王?”
魏赫言眼睛眯起来,冷哼一声。
“让本督给他谋划,想想都觉得憋屈呢……”
司一珞判断了一下他话中的潜在含义,想如果换成沈茉冉此时会做什么。
她试探着走过去,帮他捏着肩膀,凑近说道:“督主想要什么,下官尽量满足。”
魏赫言对她的上道很满意,圈住她的腰身,将人带到怀里。
“本督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你……”
初尝情事滋味的男女似乎不知疲倦,折腾到很晚,司一珞也觉得这种生活太过羞耻,让她以后还怎么在朝堂上面对他?
魏赫言抱着她去洗了澡,将她放在床上,拿过干爽的布巾帮她擦着头发。
困意上来的司一珞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