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添置过新衣裳,没去过探春楼,没买过点心……这比坐牢还难受!
在这里住着,跟宫里的冷宫估计也差不多了吧!
见不到司一珞,予墨反而消停下来了,日日去菜园子里看他种的秋黄瓜和南瓜。眼巴巴地看着结了果子,他摘了一小筐黄瓜,哼着小曲儿回来就瞧见同伴在院里发牢骚。
言礼瞪了他一眼,筐里的秋黄瓜看起来很嫩,他伸手拦住他。
“给我啃一根黄瓜降降火气。”
予墨将筐子护在手肘里面。
“这是我留给大人的,你想吃自己去摘!”
“司大人估计都忘了还有我们这些人了,你还惦记着她!咱们都多久没见过大人了,你还做着梦呢?”
他们两个是周裕的人,跟岳北书一样出身贱籍,从小受到勾栏的熏陶,没什么底线,毕生的目标就是讨好主子,博取恩宠。
公西允赤着膀子,拳头砸在木桩上将木桩砸裂了一条缝,他将这个木桩当成是司一珞,每日都要练上一套拳法。
自从他来之后,木桩已经换了好几个了。
一开始予墨跟言礼还联手排挤他,后来发现根本打不过,他们几个又都一样不得宠,大家便和谐共处了。
院子里有一口水井,公西允打了一桶水,就在院子里擦洗着身上的汗。
他的身材线条匀称,极有力量感。
予墨跟言礼觉得难看,魏臣却看得很羡慕,想让他教他又不敢开口,公西允傲得很,根本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他故意跟予墨作对似的,趁他不注意将他筐里的黄瓜抢来两根,随便用井水一洗,咔嚓一声,清脆的声音让予墨抓狂。
吃完洗完,将衣服晾在院子里,他把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上屋里传出萧声,岳北书的萧声不受任何人的干扰,清冷缠绵,将郁郁不得欢颜的情绪渗透到每一寸空气中。
言礼愈发的烦躁了,予墨怕保不住剩下的黄瓜,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