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却跟没事儿人一样,撩拨完他,转手就丢!
多年的涵养土崩瓦解,魏赫言握紧拳头。
司一珞亲自布置了禄王府,禄王得了急症昏迷的事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她也下了封口令,但是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似的,不到一天功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人们不敢骂皇帝,就骂皇帝的走狗。
“禄王殿下是皇上的亲兄弟,那位只是皇家养的一条狗,狗也敢咬主人?”
“可不是吗!但是你说这次禄王殿下吐血昏迷,皇上咋还不砍了那位,她是不是用了什么妖法迷惑咱们皇上……”
陈婶子早上出门采买时听见有人骂得难听。
“你们瞎说,司一珞在凉州卫那可是靠军功拼杀上来的!你们亲眼看见她蛊惑皇上了?亲眼看见她用妖法了?”
“我们又没有说是司一珞,你激动什么?”
“就是,我们说的是戏文,锦衣卫还能管着不让我们看戏了?”
陈婶子撸起袖子。
“我这暴脾气,还就不能忍了!你们敢骂不敢承认,是怕被拉去拔了舌头吧!你们这些长舌妇,活该被拔舌!”
“你说谁呢?”
街上的人推搡着,陈婶子摔了个屁股墩儿。
“你算老几?替那个妖女说话,肯定也不是好东西!老娘承认了又怎么着?”
陈婶子的男人在关城当兵,她一个人将陈卓拉扯长大,又带着陈卓北上去找他爹,没几分泼辣劲儿也不敢出来行走江湖。
“老娘是不是好东西不要紧,能说出这种话的肯定不是好东西!咱北境的将士拼死拼活,护着的就是你们这群搬弄是非的混账玩意儿!”
陈婶子跟推搡的人动起手来。
街上兵马涌动。
“干什么?聚众闹事,都给我带走!”
陈婶子脸上不知道被谁挠了一下,一道血印子往外渗血。
“官爷,是她先不讲理的!”跟她动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