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开黄腔吗?
“做你算吗?”大概是笃定某人远在国外收拾不了她,她这小汽车开得都快飞起来了。
关疏云:“……怎么这么皮?”
他一脸好笑,无奈地摇摇头,而隔着电话线,秦卿则是一脸的狡黠:“谁让你总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模样,就应该多逗逗你的。”
“好好好,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他笑着说了声,然后再度忍俊不禁。
但挂断电话后,关疏云突然想起上一世,也是她十九岁这年,也是在她回国后不久,某一次她酒醉时突然给人在国外的她打来一通越洋电话。
她那晚似乎喝得断片了,事后也不记得她自己都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可关疏云却深切地铭记着。
那个晚上,她在电话里说——“云哥,我想你。”
“云哥,我好想好想,好想见你。”
关疏云回忆着那些事,他长吁口气,然后扣上了钢笔笔帽,他旋转着牛皮座椅,神色飘忽地看向身后那大片光明几净的落地窗。
明明该继续办公,手边压着一堆事尚未处理,可此刻的他却在心里,却在脑海中勾勒着她的面容。
好半晌后,他轻笑一声,按下内线电话对门外的秘书说:“帮我订张回国的机票。”
这件事,上辈子他曾发了疯似的想这么做,可因为当时的情况,因为他们两个之间的“默契”,他死死地压抑按捺着自己的冲动。
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互相牵挂的两个人,却分割在天涯海角,彼此遥遥相望却永远也不能见面。
那时候的心酸,他真的再也不想去体验。
…………
关疏云回国这天阴雨迷蒙,也真是多亏了如此,不然这盛夏时节其实还怪热的。
京城秦家。
“不行不行,我得趁着这两天凉快儿,尽快把冷气机跟空调做出来,不然夏天真的是太难受啦。”
秦卿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