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在秋收之后生产队就能分粮了。
她悄悄动了动小手,在粮缸里多添了一点儿。
然后又去隔空投物,往家里的水缸中加了点灵泉水。
等忙活完,她就迈开小短腿,照常去她们大房,和她爸联络感情去了。
秦淮山这几日变化很大,起初他低迷颓废,一身阴郁,甚至不修边幅,但这几日不但穿得干干净净,甚至还开始复建了。
哪怕两条腿毫无知觉,但上半身还是可以锻炼的。
秦卿过来时,秦淮山两只大手撑在土炕上,正在做俯卧撑,已经做了几十个了。
“爸?”秦卿歪着小脑袋,手里还拿着个装满水的搪瓷缸子。
秦淮山抹了一把汗,把她抱上来。
“爸,喝水。”
她两只小手举高高,捧着搪瓷缸子凑在秦淮山嘴边。
秦淮山扬了扬眉,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宝儿渴不渴?”
“宝儿不渴,宝儿喝过了。”
“来,坐爸背上。”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