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人反应慢了点儿,比如秦老太,一副满头雾水的模样走过来:“儿啊,咋回事,这是想干啥?”
秦淮山沉稳道:“您别担心,这事我来处理。”
言毕,他看向秦二奶奶,目中满是冰冷寒霜,那黑眸如鹰似隼,可一股子锐利,叫人打从心眼里犯怵。
……
孩子们出门时,诏平他们知道秦淮山不是好脾气,也知道秦淮山这人是个有手段的。
但孩子们想得简单,以为秦淮山是想跟人干仗。
可秦淮山这模样,干仗肯定是干不起来的,就算真和秦二奶奶打一架,也不可能是他亲自动手。
他把孩子们支开,主要还是因为上回的事情。
上次秦二奶奶口无遮拦,质疑小宝儿来路不明,骂小宝儿是野种。就算挨了秦老太太一顿打,但秦二奶奶最近没少念叨这事儿。
如今大队里已经传出一些风声,孩子们岁数小,领会不了,但大人们心里可全都憋着一股火儿。
尤其秦淮山。
他哪怕瘫了,哪怕变成残废了,但也要让所有人知道,他的闺女,没人能欺负。
他哪怕两条腿不中用了,但也能护住他闺女,为他闺女撑起一片天。
……
不久,大队长来了,乡亲们也全都赶过来了,一个个满脸不解,聚拢在秦家院子外。
有人私底下交头接耳。
“快看,那不是秦淮山吗?”
“自从他出事,这还是头一回在咱大队里露面。”
“听说他之前在部队医院住了一阵子,之后又转院在声称住了大半年,之前昏迷不醒变成个活死人,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但他媳妇跑了。”
“可不是,不过这咋还兴师动众的,因为点啥,咋把咱们全都喊过来了?”
大队长也是不解,他问:“淮山啊,这是咋了,出啥大事了?”
大队长一如既往,一笑像个弥勒佛似的,但当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