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地抿住他自己的嘴唇,攥紧了手心,一脸自责。
都怪他。
宝儿一定吓坏了,早知道就不带宝儿去那条巷子了,哪怕换一条,又或者宝儿不见后,他冷静点,别慌,耐心在附近找找,兴许也不至于出这种事儿。
都怪他!
秦卿还不知道,就因为今日这件事,在她大哥哥心里种下颗种子。
来日这颗种子长成参天大树,大哥哥也变成一副对外冷酷无情,并且不论何时,都清醒镇定,思虑周全,冷静到令人发指的境地。
……
这一大两小受了惊,秦二叔本想带宝儿在公社逛逛,给宝儿买大肉包子,但出了这事,临时改变主意。
甚至没等牛车,就一路步行,长腿带风,抱着孩子回到了凿子岭。
因为出发早,回来的也早。
这才上午十点多,大伙儿下地干活,忙着挣工分,家里只有秦卿她爸秦淮山,还有小二秦诏平在家。
诏平留在家里主要是为了帮秦淮山端水递东西,毕竟秦淮山下半身瘫痪,身边得留个人照顾。
“怎么了?”
秦淮山一看秦二叔就知道不对,他俊脸一沉,神色透出几分犀利来。
秦二叔擦了把汗:“虚惊一场,不过宝儿好像吓到了,回来路上我问了好几遍,宝儿说没事,但没准晚上会做噩梦。”
秦二叔也是愁,心想风气太严了,不然想请个大仙过来帮宝儿叫叫魂儿,免得孩子真出什么事。
秦淮山立即抱起小闺女:“宝儿,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秦卿摇晃着小脑袋:“没有,宝儿没受伤。”
但她还是搂紧了秦淮山的脖子。
她爸让她很有安全感,如果她爸能站起来就好了,就冲她爸这个体格子,如果能站起来,那一定是顶天立地的,像山川一样威严。
秦卿这样想着,看见秦淮山手边摆着一个磕掉漆的搪瓷缸子,立即来了个隔空投物,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