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凿子岭生产大队。
“滚开!”
许春雁嫌弃地踹开哭哭啼啼的孩子。
那孩子才三岁,是个小女娃,天生就白净,长得粉雕玉琢,玉雪可爱。
她发着高烧,软乎乎地扯着许春雁衣角,奶声奶气央求不要走,但许春雁心狠。
许春雁是从十几年后重生的,她知道老秦家完了,她丈夫秦淮山因伤退伍了,而且还变成个瘫子残废。
上辈子她因此心情不好,失手打死两人的闺女,秦淮山大发雷霆,但当晚秦家出事,一大家子死死伤伤。
“天杀的!”
秦老太心疼死了,见小娃娃挨了一脚,脑袋撞在土墙上,没见血,但后脑勺磕了个肿包,疼得小脸煞白。
她连忙捞起地上的孩子,抱在怀里哄了哄。
“个没良心的!”
“当年你下乡插队,嫌弃咱们这地方太苦,看上宝儿她爹是个当兵的,就死皮赖脸地嫁进咱家来,现在可好,落井下石不怕遭报应。”
许春雁一听不干了:“老太太,您这话可严重了。啥叫我没良心?”
她一脸讽刺:“你们老秦家生了一茬又一茬小子,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能有一个小闺女,我给你们生了那死赔钱货,已经算是很够意思了。”
“况且秦淮山他瘫了,下半身一点知觉都没有,往后吃喝拉撒都得靠人伺候着,我还这么年轻,凭什么让我陪他那种残废过一辈子。”
许春雁翻个白眼,扛起收拾好的铺盖转身想走。
同一时刻,秦老太怀里,那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捂着脑袋,后脑勺疼得受不了。
突然间,她小脖子一歪,耷拉着脑袋没了气儿。
但只过了一秒,她就呻吟着,徐徐地睁开眼。
秦卿:“?”
懵了。
从前是孤儿,长大后半工半读完成学业,后来捡漏买了个玉佩,意外发现玉佩里竟然藏着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