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阑点了下头。
姜意朝祁阑说,“芬媛来了,拿了这个药瓶儿来,说是要把药给我吃了。”
姜意将那小瓷瓶儿放到桌上。
祁阑看了一眼,问:“找大夫看过了?”
“看过了,大夫说,按照药性来分析,这药的作用是昏迷,不致死,有毒性,但是毒性不大。但具体怎么样,还是要看临床反应。”
祁阑一摆手,吩咐:“从牢里带个死刑犯过来,喂她吃了,看看反应就知道了。”
姜意也想到这一点了,但没有实施,“我们不知道徐青禾到底渗透了多少人,那些人到底都在哪里,如果从牢里抓人,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祁阑捏着眉心。
只觉得千头万绪一团乱麻。
他一直有心里准备,徐青禾一旦出现,如果与他为敌,将很难对付。
可徐青禾出现的这么猝不及防,却让他一时间难以招架。
一切都是被动。
祁阑摁了摁眉心,和姜意商量,“直接抓捕,会不会太冒险?毕竟人死灯灭,什么波澜都掀不起来。”
姜意摇头,“我不是因为她是我母亲,我就给她一线生机,实在是,她在那块石碑上留了名字,她和那些帝王的关系我们不知道,但是她与箫誉的母亲义结金兰,与大燕国的皇后关系密切,这些,都是我们无法预估的后果。”
徐青禾死可以。
但必须死的明明白白。
不然姜意怕后患无穷。
祁阑嗯了一声。
电光火石间,半斤忽然抓起那个瓷瓶儿,拔了盖子就要倒出药丸。
姜意吓得眼皮一跳,跳起来就去抢,“傻丫头,松开!”
祁阑也吓一跳。
一步上前,什么都顾不上,朝着半斤后脖颈子一掌劈过去。
半斤顿时白眼一翻,晕倒过去。
姜意这才从她手里抢了那瓷瓶儿,大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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