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存在在那里,给了祁阑一种自欺欺人的力量。
提起她,祁阑顿了一下,又叹了口气。
“信我,好吗?不会有别人。”
姜意撇撇嘴,“那好吧。”
她答应的太过痛快,以至于让祁阑倒是一愣,然后捏她的嘴唇脸颊,“又敷衍我。”
姜意被人哄着被人捧着,享受着,“我敷衍你,那你要怎么办?”
祁阑笑:“侍寝我都等来了,还等不到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