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催促的催促,“连你父皇都保护了他。”
祁阑看向姜意,他有时真的很好奇。
他这太子妃,脑子怎么就这么好使。
可明明脑子这么好,怎么偏偏那几年就被靖安伯府玩弄的团团转不说,还追着四皇子跑,闹出那么个名声。
但凡姜意用现在的聪慧,哪怕只有一半,去对付靖安伯府,也不至于那几年过得那么惨。
赵韫姝被姜意蛊惑,想要去看看祁阑的反应,结果看过去......哈?
是咱们现在的气氛不够悲壮沉重还是现在的话题不够吸引你,这还讨论你那死去的爹呢,你盯着你媳妇一直看干什么,眼神还那么黏黏糊糊。
天啦撸!
你就算是不尊重我,多少尊重一下你死掉的爹好的哇!
无语的翻个白眼,赵韫姝不想吃这种狗粮,一眼不想看到祁阑,眼角余光都不想。
一把拉了姜意,嗖的转头,不对,是转身。
两人背对着祁阑,只给他一个后脑勺,赵韫姝说:“我来这里,是想要找一样东西,我师父说过,这画上的一抹红里,藏着一样东西,是这幅画的创作者最为珍视的东西。”
姜意又问:“可你以前不是一直以为这幅画是张明冲作的?为什么又会找到这里?”
赵韫姝翻白眼。
“拜托,张明冲又不是南国人,也不是召国人,更不是大夏朝的人,他是你们这里的人啊,这山,你们上过,在无数年前,张明冲也一样上过啊,我不会怀疑不是很正常吗!”
“但你不是为了你师父的意难平来的吗?”姜意又问。
祁阑简直为姜意这强大的逻辑而折服。
看向赵韫姝。
赵韫姝声音顿时卡住,
姜意也不催,只耐心的,带着一点点笑意,看着她,等着。
赵韫姝肩膀微微一垮,吁了口气,转手捏捏姜意的脸,“你这脑子,怎么就这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