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冻柿子呢,去院子里找去了。”
这是赵太妃第一次浑浑噩噩神志不清的找过来。
祁阑没有什么应对的经验,扯谎敷衍她。
赵太妃却怒道:“胡说八道,阑儿根本不可能吃外面的东西。”
不是不吃冻柿子,是不吃外面的东西。
怕有毒。
这话姜意听得心里难受,祁阑则道:“不是外面的,是他亲随给他找的,没事的,能吃。”
赵太妃根本不理祁阑,转头走向桌旁,一屁股坐下,“我今儿就在这里等,等阑儿回来,他若是有什么事,你们这些刁奴全都给......”
赵太妃话没说完,猝然停住。
她眼角余光瞥到了一旁桌上的画。
原本只是随意一瞥便挪开视线,可那视线才刚刚挪开,她像是被什么魔力锁住一样,蹭的转头,直勾勾的看着那幅画。
原本坐着的身体缓慢的起来,站到那桌子的正面,苍老而颤抖的手松了手里的拐杖。
砰!
拐杖倒地,结结实实在地面砸了一下。
然而无人有心去看那拐杖。
赵太妃的手像是爱抚婴儿娇嫩的皮肤,一点一点的一寸一寸的,轻抚过那幅画。
眼泪一下夺眶而出。
“宣儿。”
宣儿?
祁正宣。
先太子爷,祁阑生父的名字。
祁阑站在赵太妃背后,原本想要上前看一下老人家怎么了,听到这两个字,一下整个人僵在那里。
姜意没有和这赵太妃怎么接触过,今儿才是第一次见,现在也不过是第二面,不敢轻举妄动去揣摩一个老人家的心思从而刺激她。
祁阑僵在赵太妃背后,足有半盏茶的功夫,整个人才松弛下来,祁阑上前,走到赵太妃一侧,抬手揽住赵太妃的肩膀,“赵阿嬷,你记得我爹爹?”
赵太妃转头看他,泪眼婆娑,这一刻,又好像神智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