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
“昨天好像磨破了,我晚上上了一次药膏,本来早上还想上一次,怕你被蛰醒,就没动,现在检查检查,乖,不上药白天不能走路。”
姜意大腿根儿磨得一片红,都快破了。
祁阑一开口,姜意脸色潮红,咬牙切齿,“我自己涂药!”
“你自己怎么好涂,孤给你涂。”
姜意一脸不信任的看着祁阑。
祁阑举起三根手指,“孤保证,这次涂药,只涂药,不做别的。”
姜意似信非信。
祁阑转手从旁边的矮桌上拿了药膏,“乖,来涂。”
药膏清凉,祁阑拧开盖子便溢出一股子药香气。
姜意摇头,十分坚定,“不,我自己!不然我就不涂。”
“任性”的样子活像个真正的宠妃。
祁阑和她对视须臾,眼看姜意咬死不同意,只能无奈叹一口气,将药瓶儿搁下,“行吧,你自己涂,但是......看不到的位置一定不要勉强,毕竟你腰昨天也......”
姜意忍不住问:“那么些奇怪的姿势,殿下到底怎么学会的?您这经验也太丰富了吧!”
祁阑道:“春宫图你看上百八十遍的,你也记得住。”
姜意:!
不且姜意反应,祁阑跟着又说:“那天孤给你讲解一下!”
姜意忍着腿疼,冒着大不敬的罪名,抄起旁边一个抱枕,笔直且用力的就朝祁阑砸了过去,气沉丹田,“滚!”
祁阑笑着就起身出去了。
等他一走,姜意气咻咻的从床榻上坐起来。
什么人啊!
瞧着一脸禁欲的模样,这怎么开了闸就跟泄了洪似的就浪成这个样子呢?
天啊!
姜意知识不多,此刻心里只能冒出四个字:人不可貌相。
也不知道用的对不对。
哦,是五个字。
嗐,没文化,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