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孤了,孤对你好。”祁阑说,又在姜意鼻尖儿亲了亲。
这话让姜意心头软了软,但无法接一句妾也会对祁阑好,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喜欢祁阑。
好渣!
可以接吻。
但我不爱你!
呃!
“今天打不成兔子了,太晚了,明天上午孤带你打兔子,额头撞得这里还疼吗?”祁阑和姜意分开,牵了她的手,强行的十指紧扣。
姜意摇头,“早就不疼了,没事的,一会儿妾陪殿下喝酒。”
祁阑看了看姜意脖子上的伤,伤口早就愈合了,留了一道淡淡的疤,“你喝果乳吧,庄子上的果乳很好喝,喝酒糟脸,孤舍不得让你喝。”
姜意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可我想喝。”
说完,后知后觉,这算撒娇吗?
祁阑先是一愣,继而笑起来,眼底的泪还没干,但是笑的发自肺腑,“想喝啊?一会儿孤给你喝一口。”
姜意以为的喝一口,是祁阑给她倒上一小杯。
她还是天真了。
现实的喝一口,是祁阑含了一口在嘴里,喂给她。
推来搅去,这一口,最终也不知道进了谁的肚子里更多,反正一口喝完,姜意差点嘴巴肿了。
这人是不是得了亲亲病了?
额头还有伤,发物那些祁阑不敢给她吃,两人的下酒菜也就没有弄烤肉那些。
吃着喝着,这话题不免就又扯到那几幅画上。
祁阑将那些话从太子府带了庄子上来,此时屋里灯火通明,他将那画作挂在墙壁上,手里端着一只酒杯,站在画前,看那副山水图。
目光落在那个脖子脑袋分离的旅人身上。
“你知道我父亲现在和什么人在一起吗?”
姜意当然不知,站在祁阑旁边没说话。
“和前朝废太子的人在一起。”
祁阑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说不上来的自嘲。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