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唯恐要侍寝,可是当祁阑明明白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姜意还是心里狠狠的震颤一下。
那种人?
哪种人?
男女,食色性也,这不是很正常?
祁阑为什么要说这种话,难道他......不行?
姜意带着莫大的怀疑的态度,目光朝祁阑身下游走过去。
看面相,也不像是不行的啊,而且当初不是还把原主给弄得死去活来?
哦,是原主死去,她活来。
意识到自己的思绪有点跑偏,姜意赶紧甩甩头回归正常,“那殿下想要什么?”
祁阑道:“晚上给孤捏肩捶背!哼,作为一个侧妃,一点不懂事!这也要孤说出来吗!”
说完,祁阑仿佛遮掩什么一样,逃也似的大步流星出去。
姜意:......
您夜夜睡书房的主,我去书房给你捏肩捶背吗!
真是无理取闹。
果然,至死都是少年的物种!
祁阑一走,姜意招呼了福宝带自己洗漱回屋。
虽然刷了牙,上了床,但是晚上在宫宴上根本什么都没吃好吧,姜意将福宝打发出去,偷偷摸摸找出之前藏着的吃的,钻被窝里开始果腹。
静妃屋里。
祁阑进去便闻到让他心里不痛快的迦南香。
别人闻着这种香,能安心宁神,偏偏到了他这里,让他忍不住心头蹿火。
不过今儿因为姜意的事,祁阑出乎意料的心态颇为平和,“母妃叫我来,什么事?”
静妃也一脸意外看着祁阑,“这吃了长寿面是不一样啊,进来都不发火了。”
母子俩这几年的日常,要么就是彼此谁都不理谁,要么就是话不投机干一架。
像现在这样,静妃能打趣祁阑一句,祁阑还能心平气和的在椅子上坐下,自斟一盏茶喝了,着实罕见。
“还好,母妃不也挺高兴的吃了么,儿臣以为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