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
“你说!”祁阑看向她。
姜意道:“靖安伯府老夫人,会不会是前朝的什么人!而那块导致前太子殿下母妃丧命的玉佩,是不是也和前朝有关?
戚焕,靖安伯府,云阳伯府,三家合力,在保护前朝的一个女人,而前太子殿下母妃所有的那块玉佩,可能会让这个女人陷入危险?或者,那玉佩是调动前朝势力的符牌?
我没有什么依据,只是一种猜测。
源于莫太妃下意识的给靖安伯府脱罪用的理由。
当然,莫太妃也可能是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尽管姜意说是她自己毫无理由的猜测。
可祁阑听到心里去了。
因为他也是这样想的。
他能这样想,是因为这些年他一直处于政治的旋涡中心,能这样想简直再正常不过。
可姜意能想到,让祁阑意外,却又觉得情理之中,毕竟她......真的那么聪明。
祁阑看了姜意一眼,这一眼,眼神里的情绪连他自己都没察觉,“今日叨扰崔管事了。”
祁阑起身,崔世清连忙也起身,“殿下见外了,草民是姜侧妃娘娘的管事,便是殿下的人,殿下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草民必定竭尽全力。
今日的事......
徐记虽然行商不走皇商路,可也有一些自己的渠道,草民会全力以赴打听一下当年的事。”
祁阑道:“多谢崔管事,打听的时候......”
“殿下放心,草民晓得,不会打草惊蛇,一定慎重。”
“有劳。”祁阑客客气气朝着崔世清抱拳。
等到崔世清一走,祁阑朝姜意看过去,“怪孤吗?其实孤完全可以将靖安伯府的人扣留在大理寺监狱,给你出气,给你报仇,但是孤却把人放了。”
姜意笑眼弯弯。
“之前不知道这些旧事的时候,妾就理解殿下,犯不上为了一事的一口气去付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