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打断靖安伯的话。
“大伯说府里的东西都是靖安伯府的,不是徐记的,那么现在让人按照清单上的罗列拿来一两样,大家当场辨认如何?
看看上面是不是有徐记的标记。
徐记的东西一向卖的贵,如果大伯府里所有和清单上一致的东西都是大伯自己花钱买来的,那我就要疑惑,大伯为什么只买徐记的东西,而这些钱又是从何而来!
这就不是克扣侄女嫁妆那么简单了吧,而是查贪污腐败了吧!
玉春姑娘?”
玉春被姜意点名,抿了一下嘴,没说话,但心里咯噔一下感觉有点不妙。
她来之前收到的吩咐是替靖安伯府撑腰,但是如果徐记的东西的确样样都有标记,这靖安伯是绝对说不过去的。
顿了一下,玉春笑道:“姜侧妃这话说的有趣,按照徐记和靖安伯的契约,靖安伯府养育姜侧妃,徐记作为回报,送上各种礼物,而这个徐记,本身就是靖安伯府三爷的产业。
三爷的产业便是靖安伯府的产业。
靖安伯拿自己家的东西用,有问题吗?”
她带着一脸纯真的无辜,看姜意。
姜意回馈她百倍的天真,“用自己家的东西当然没有问题,但是问题就在......这徐记之所以叫徐记而不是叫姜记,那是因为徐记的主人是徐青禾,而非姜云山。
你想说夫妻一体是吧?
那对不住,徐记是成立在徐青禾与姜云山成亲之前的。
也就是说,徐记是徐青禾的嫁妆,而非共有财产。
我这样说,玉春姑娘能听明白吗?没道理女方的嫁妆还要供养男方的兄长吧?”
玉春顿时看向靖安伯。
靖安伯也一愣。
这是他们没想到的。
蓦的,靖安伯想起刚刚崔世清说的那句,徐记的主人是徐青禾,他眼皮一跳看向靖安伯府老夫人。
情况有变,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