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是我徐记的东西,我自然有证明的办法,劳烦靖安伯将手串摘下给我。”
靖安伯狐疑的看着崔世清。
崔世清的态度太古笃定,让他一瞬间疑惑徐记是不是真的又什么特殊的标记。
可他这手串戴了数年,早就盘过不知多少遍,碧玉珠子颗颗圆润,上面莫说是记号,就是连个划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