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姜意的胳膊,将人扯到自己跟前。
姜意打湿的头发拂过他的脸颊,划过一道水痕,他把人往腿上一扯,抱住,“哪只脚长疮了?”
薄衣相贴,姜意瞪着祁阑,“殿下,这屋里一共就俩活人,一个你,一个我,还用演戏吗?”
祁阑食指微曲,挑起她的下巴,“都敢这般语气和孤说话?不错,是有点宠妃的意思了,不过......”
祁阑捏着姜意的下巴,把她的脸拉近。
嘴唇几乎贴住,气息纠缠间,祁阑用气音说:“你知道宠妃要承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