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就像是大雪天里，香片残留在空气中的最后一丝残香，有点冷，又莫名透着丝热烈的味道。

北冥夜煊闻了一下，“茶花？”

云倾惊讶。

这里面已经完全闻不到茶花味了才是，北冥夜煊是怎么闻出来的？

北冥夜煊将盖子重新盖上了，看着云倾睁大眼睛一脸乖巧的模样，差点忍不住心神的荡漾，想低头亲吻她。

“送给我的？”

云倾眉眼一弯，“嗯，这是我制的第一份香水，”想了想，又有点霸道地说，“虽然可能不太完美，但是你不可以不要。”

毕竟……咳！

她这双手，还从来没有亲手给旁人做过礼物什么的。

北冥夜煊差点没忍住，按着她亲上去的，他微微靠近她，低声询问，“那你介意我……转送他人吗？”

云倾微微睁大眼睛，这是嫌弃不肯要的意思？

北冥夜煊再次贴近了一点，薄薄的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了，低沉的声音，多出一线温柔，“我母亲很喜欢香水，她若是得到你亲手做的礼物，一定会很高兴。”

也许还会有意外之喜。

云倾，“……”

她作为一个女儿，自然知道送给母亲的礼物，有多珍贵。

北冥夜煊无疑是十分喜欢她这份礼物的。

“这个会不会不太好？”她有点高兴，但又有点踌躇，“毕竟……它还在残次品的范围之内。”

如果北冥夜煊的母亲，是真正喜欢香水的话，很难确保……她看得上。

北冥夜煊薄薄的嘴唇，微微一翘，贴在她耳边，声音软的人双腿发软，“她会喜欢的，毕竟是……儿媳妇亲手送的。”

云倾，“……”

她的脸忽然就红了，下意识就像拒绝，毕竟她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儿媳妇，但北冥夜煊下一句话，就打消了她的念头。

“我母亲不止喜欢香水，更擅长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