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学会永远,在水底下顶多坚持一分钟。
她跳车的时候,距离北冥夜煊所说的五分钟,也只剩一分钟。
只有北冥夜煊没有骗她,她就绝对能活下去。
濒死的感觉每一分钟都度日如年。
云倾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这种将自己生还的希望,交到其他人手上的感觉,她是第一次做。
只希望那个男人,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不会迟到……
……
北冥夜煊将车速加大到了极致,他来到陡崖边,来不及分心注意任何东西,直接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北冥夜煊修长的身影潜入水底,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静静地漂浮在水中央的人影。
白色的裙子宛如水仙花一样铺开,黑发的长发随着水流飘动,她静静地闭着双眼,美的宛如诗画中的神女。
但通常情况下,这样静止到过分的美丽,都伴随着死亡。
北冥夜煊游过去,修长的双手将女子冰凉柔-软的身体重重地拥入怀中,然后带着她浮上了水面。
他抱着云倾走到岸边,将她放在腿上,看着她冷白的脸,没有一丝生气的模样,脸色更青。
修长的双手捏住尖美的小下巴,力道大的几乎是一瞬间,就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红痕。
北冥夜煊抬高云倾的下巴,俯身,血红色的薄唇贴上了云倾没有丝毫温度的唇瓣,给她渡气。
他一边做人工呼吸,一边给她拍背,没过一会儿,云倾呛了几口水,从昏迷中恢复了意识。
北冥夜煊紧绷的神经一松,双手抱着她,将她整个人重重地搂入怀中。
云倾被他勒的骨头疼,意识也越发清醒。
她微微睁开眼睛,对上男人冰白色的脸,眉眼间满是薄怒,他深深地看着她,明明是熟悉的脸,眼底的神情却陌生让她心惊。
云倾动了动嘴唇,想说话。
但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