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颜皱眉，不耐烦地打断她，“你到底要说什么？”

沈以汐冷笑，“你自己在里面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我不清楚！”盛颜彻底怒了，“我都不知道我干了什么？你要我怎么清楚？”

沈以汐摇了摇头，本来还不想戳破，看来不直接点破，盛颜是要死鸭子嘴硬到底了。

“我之前那件考斯滕上的盘扣都被剪坏了，你难道敢说不是你干的？”

“你怀疑我？”盛颜不可置信地瞪着她，“沈以汐，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卑劣的人？”

沈以汐冷哼一声，“难道不是？”

盛颜攥紧了指尖，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将拳头挥到沈以汐脸上，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我说了，不是我！你还要我说多少遍？”

“噢？那一到我上场，钢琴师就闹肚子跑厕所，要不是我家轩轩及时赶到，我就要面临没有伴奏的风险，这事儿也不是你？”

盛颜一愣，她刚刚一下场，家里就来了电话，她对冰场上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这件事跟她没关系，她正想开口否认，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前几天在程芷晗办公室里，程芷晗说的话，她说要让沈以汐出丑，钢琴师又是程氏集团请来的，究竟是谁干的，答案不言而喻。

“呵……”沈以汐见盛颜低着头不说话，笑容有些讽刺，“说不出话了？”

盛颜嘴唇动了动，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不行，不能供出表姐，如果让别人知道程氏集团掌权人是这种卑劣的人，会影响到集团形象。

“抱歉……”盛颜只能替程芷晗向沈以汐道歉。

沈以汐一愣，没想到盛颜这么傲气的大小姐竟然会向她道歉，但是如果道歉就能得到原谅的话，那犯错的成本也太低了。

“她不接受你的道歉！”

沈以汐正想开口，就被低沉的男声抢了先。

几个人齐齐往声源望去，只见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