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谁也瞒不住。但现在杨统制不是满心都在官家那里,皇城司的人手全派出去了。其次就是吴贵妃再次怀孕,预产期就在六月底(某个渣男说他尽量赶回来),宫里更多的为此操心。再有就是几位太后到底是长辈,听说了这件事后把佛佑好一顿说教,弄得她好几天不能出房门,等冷静下来想去跟妹妹道歉的时候,却被拉上贼船的一众侍女挡驾说二公主睡下了,她从没想过一手带大的妹妹是这样的女壮士,只当她气还没消一时也就罢了。
至于潘昭容,本来就对两位公主面子情分,此时正满心抑郁着,更不会有什么发现了。
所以吕本中是千真万确走了六天都到了渑池县,刚结完婚的辛文郁才禀告道这两个宫女不对头,怎么一个毕恭毕敬,一个十只手指不沾阳春水,吕本中虽然训斥他不该多注意女眷,但也到底奇怪一见,这一下子差点魂飞天外,这那里是什么宫女啊,明明是二公主啊。
他当时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把这位千岁送回去,但是神佑出都出来了,还第一次见识了大好河山,这心已经跟野马一样脱了缰了,能听你的就怪了,不回去说什么也不回去。
这要是赵鼎张浚胡寅在此,说不得冒犯了也得把人带回去,但是问题是吕本中........他只是一个除了作诗外百无一用的名门老公子啊,面对着任性到执拗的二公主,脑海里浮现着官家时不时的轻佻,有一行字就像是在眼前飘过一样;“亲生的,真是亲生的。”
还是辛文郁把人拉到一旁,劝道:“事已至此,大使愁眉苦脸也是无用的,得想想如何办啊?”
吕本中欲哭无泪,也不顾身份差异,直接道:“我此刻心乱如麻,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不如我们折返回洛阳,李大尹(李维)素来刚毅果决,说不得能做主?”
辛文郁大惊,忙道:“大使万万不可啊,这其中两个天大弊端。公主既然敢一路跟随我等而来,必然是极为有主意的,李大尹若是强逼,万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