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门楣,要不然他们家的名声也就比过街老鼠强那么一点——他爹只是不敢去当官,好歹还没被俘虏后投降。
这也是他为什么死皮赖脸凭着祖上交情求刘大中尚书举荐自己的原因,比之原来历史上的陆游,他现在更加迫切的需要撑起一些东西,因此什么田产佃户,他不在乎,反正他家在北方没有。就是在南方度田而授,那也是将来的事。他自问还是有一些家国情怀的。——当然这个转变杨沂中是不知道的,赵官家,他宋史学得不好当然也不知道。
至于最小的杨万里,他倒是老实,拱手道:“学生之前没有深入考虑这个问题,虽然觉得二位兄长说得有理,但还是要自己再想想。”其实他还在拜师学习阶段,但是老师高守道非说如今原学是伪学,让他早日来京为道学正统团结力量。
刘汲早年受过这老头恩惠,拗不过这个面子,再说他也有私心,杨万里出身江南西路,勉强也可以算是南阳荆襄一派,他宦游几十年夜练就了一双慧眼,看出这小娃儿是块璞玉,那就接个善缘,收个弟子呗。
至于道学,呵呵,带来东京了还由得你,不知道东京和燕京已经原学的天下了吗?
官家颔首,倒是认同他“不知为不知”的态度,说真的他也没指望这群幼崽版大诗人能像他们在十几二十年后龙虎风云会,那他得怀疑是不是来了老乡。至于他们理想化脱离实际的建议,也没太往心里去。甚至觉得少时受点打击对于他们也未必是坏事,就算落第了,也不担心生计问题可以以后再考呀。
万一真考上也挺好,仕途不受打击的诗人怎么能是好诗人呢?君不见东坡居士可是跑遍了大江南北才惊艳词坛千古。
不过这也是赵官家偏心了,这要是辛弃疾当面,他绝对作弊把人录取然后扔去御营,期待造出个霍去病来,让他不必“可怜白发生”,可惜人家小辛现在还没出生。
就在他准备回去时,李秀之忽然道:“公子,学生可否说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