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役了吗?”
老妇人倒是很平静,“应该是五十五吧,老头子得在城里做工养活孙儿,可惜这老儿没福气,前年咽气了,没能回到老家来看着家里分的五亩田。”
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吏呼一何怒!妇啼一何苦!
千百年来,周而复始。
“你不恨朕吗?”赵玖说得更加艰难。
老妇好像听了天大的笑话,半天才想起来跪下道:“天地良心,俺老婆子怎么会这么不知道好歹,皇帝老爷您把金国打没了,帮俺儿子儿媳报了仇,又给俺家分了地,等着来年开出地来,俺和孙子就吃穿不愁了,以前做梦都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回到老家来,还能有自己家的田地耕牛,这都是您给的恩典,俺感激您还来不及,怎么会恨您!”
刘錡清晰地听赵官家说:“不,老人家,还有孩子,你们记住。你们能回到老家来,能为死去的亲人报仇,靠的是你们自己。”
所有的人,朝臣谋划,百姓纳税,帅臣指挥,将士用命,而他,就是一面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