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识趣地离开。
千辛万苦总算把官家盼回来了,首相赵鼎以下当即依次诸相公、尚书、侍郎、九卿、五监纷纷涌出,朝着北面虚空行礼,轮番称恭迎圣驾不敢怠慢。
好一番折腾以后,秘阁二楼内,方才渐渐平静下来。
不过平静是不会太久的,国子监祭酒陈康伯率先道:“下官想问,今年腊月二十六的太学问政官家还会参加吗?今年已经有不少太学生来询问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刑部尚书马伸一向看他不怎么顺眼,于是道:“这话你刚才怎么不问辽阳郡王?我们这些人都在东京谁能知道官家的行程。”
都省副宰相刘汲也正色道:“不错,陈祭酒,老夫知道你也是为了公事,但是天子贵重,万事不及。若是强行赶路伤了御体,我等留守臣子是万死莫赎其罪的。”
要是单独对上马伸这个老古板,陈康伯真不一定怕他,反正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刘相公一向是做实事的,且为南阳一派领袖,说的又在理,他也只好乖乖起身告罪。
既然官家要回来了,一切都得重新安排,这是大家的共识。虽然赵官家从巡视东南开始,已经连续数年未曾归京,政事多托付于两府六部五监组成的这个秘阁。
甚至更进一步,大概是因为军事需要难以分心,所以赵官家即便是在东京,也很少在特定问题外干涉官僚系统。
但是根据这个儒家思想浓厚的封建时代规则,赵官家理所应当的分走了这十年里最大的胜利果实,已经成为当之无愧的中兴之主,时代锚点一般的人物。所以,正如当初林景默对张浚分析的那样,东京朝廷,在那位官家面前,从内到外,从本质到表皮,毫无反抗能力,真就是‘朕给你的你才能拿’。
要不前段时间这么多人大冷天的抢着去燕京御前图什么,图那里的冰雪,图那里的破败?
现在迁都已经成为定局,但是营建新都并不是一件小事,所有人包括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