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门之后(哪怕现在已经是罪人),哪怕宗颍再三解释这些人都是干粗活的,你说她能不想歪吗?
吕本中倒是丝毫不担心韩世忠,谁都知道官家不可能因为一个妃子的无理取闹和他真计较,不然也不会叫他当枢密副使了,连御营左军也交给了他的老部下解元和王胜分领(此时韩世忠满满忏悔的密信已经寄回来了)。只是苦笑道:“官家最是不羁,虽说这些女眷入了一趟掖庭难免让混沌之辈造谣,他也不会在乎,无非是看着眼下局面发发火罢了,只是将这些人嫁给宗亲,却真是.......神来之笔。”
范宗尹刚喝了一口热茶,想到被他套了那么多话去,道:“吕兄在江南办报,待了这么久,宗亲的事怎么也知道些底细吧,难不成还不跟我说说。”
吕本中想到官家临去北伐时布置的“一旦不测,处置渊圣”事,脸色不免一僵,可怜他一个四世三公家族自幼饱受儒家忠君思想的公子哥儿,为这事折磨地自己整整瘦了十斤,却连亲爹都不敢说。于私情于大局,他不能也不敢怨怪官家,但不可避免地迁怒了一干“北狩”归来的皇亲贵胄,道:“有什么可说的,本朝规矩,天子期功之亲的宗室嫁娶需要上报宗正寺,大宗正经过宜佑门托孤之后恨不能谁也注意不到他,南阳那边的远枝宗室还好,长公主们那边又有太后做主。至于扬州那里的都是道君皇帝子孙,他怎么愿意管这些事,只推说二圣还在理都不理,那些人只不过现在无钱了不然不能娶妻还不能买妾。这次大概是因为武威郡王(原御营骑军统领,大宗正长子)赵不凡殉国,心痛之余想起总归是一个祖宗,很多人当年也不过是一个孩子能有什么罪过,才跟官家上书提了这么一嘴,事情赶到了这里,这不官家就安排了吗?”
范宗尹听后也是一笑,其实说心里话,不是为了忠孝观念,谁看的起道君皇帝和他那群干啥啥不行、祸国第一名的儿子们,哦,不对,除了我们英明神武的官家。但众所周知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