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不知道这些人不怀好意,但她……真的没得选。
被揩油被调戏,她照样得忍着,因为她需要挣钱,需要维持公司的运行,需要保障母亲和弟弟的生活。
她只能极力的用一些笨方法保持清醒,只要她是清醒的,那么就凭她姓梁,这些人也不敢真的将嘴上那些污言秽语的行为付诸行动。
沈御是看着梁芷沫回到包厢,然后透过门关起的缝隙看到她假装自然的笑容端起被倒满酒的酒杯仰头喝下。
在他到达好友包厢坐下来不过十分钟,他就带着好友一同往梁芷沫所在的包厢走去。
好友的根基在越城,越城大大小小的企业的重要人物他都记得,带着他过去,借以对方认识之名查看梁芷沫的状态。
果然,这才多久,她显然又被灌了不少,眼神是没有焦距的飘忽的,但坐的笔直端正,一只手在桌子下掐自己,极力的在保持清醒,压根不知道有新人进来。
“抱歉,我去个卫生间。”梁芷沫在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在疼痛带来的片刻清醒当中起身微笑着说。
却在转身的时候,被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她脚边的酒瓶绊倒。
进包厢之后一直注意她的沈御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被扶住的梁芷沫却防备性极高的的伸手推沈御,却在听到他声音的时候缓慢的收回了手,抬眸,眼神逐渐聚焦。
“沈,先,生,谢,谢。”她缓慢的反应开口。
“我扶你过去。”沈御看她微红的脸,眉头微蹙。
“不用,我自己可以。”梁芷沫说,她的手垂下,又是要狠狠的掐自己一把维持清醒,被沈御握住了她要掐自己大腿的手,强行把人给带了出去。
“你住哪个酒店,我送你回去休息。”沈御没把她往卫生间带,而是询问她的住处。
他知道她要去卫生间做什么,但他不想让她去,她这情况,需要休息。
“不休息,我还要继续工作。”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