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伍馆长打商量的卑微的说,没有酒就是要了他的老命啊。
“不行,你碰酒之后什么德性你自己不清楚?”秦恣喝完被子里的酒,起身。
“我们聊完了,我和陆倾乔先走了。”
他说着,往茶室外走,看到院子里站在树下抽烟的身影,缓步走过去。
变成了属于她的乖顺的、干净的少年。
“聊完了?”陆倾乔见他过来,摁灭手里的烟,丢进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
“嗯嗯,和馆长对了一下课程表,每周下午没课的时间可以过来。”他回答。
“我派人接送你。”陆倾乔记着他的课程,抬眸看他,又开口,“如果学得不高兴,就告诉我,不需要勉强。”
“好。”秦恣眸子带着笑,喜欢她这样没底线的对他好。
目送两人离开的伍馆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以至于身边刚刚领着两人进门的男人疑惑的问了句:“馆长,您这是怎么了?感觉这么累?今天您也没上课,一直在休息啊。”
伍馆长不堪回首的摆了摆手,说:“都过去了。”
今天是过去了,以后还有的是累的时候,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不能喝酒的累和要宴演戏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