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上辈子和别的男人有一腿这事,于澜觉得还是自己知道就算了。
也不是什么好的事。
若是可以,她也不想记得。
只是,记忆过于深刻而已。
赵承稷挑眉。
这姑娘想什么?
有时候,他觉得这姑娘过于简单,可有时候,他还觉得这姑娘心里是不是有事。
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于澜自然是不能说的。所以,微微垂眸以后,就换了一说法。
“奴婢,就是忽然想家了。”
于澜说着,把手里的勺子放到了盘子里。
这也不算是说谎。
她确实想家的。
还想自己父母姐妹,小弟,至于她奶奶,直接就被她排除在外了。算起来,她也是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对于这奶奶,真不能怪她不孝顺。
任谁被卖了,经历了她那样的人生,想必也不可能孝顺的起来。所以说,未经他人苦,为劝他人善也就是这个道理。
听了她的话。
赵承稷沉默了。
原来是想家了。
赵承稷视线落在她脸上,轻声道:“你是如何离开家的?”
他知道的也就是于澜来自定安县一处偏远一些的山村。至于具体也就不清楚了,不过倒是被卖到张府以后的他倒是知道了个大概。
听了他的问话。
于澜有些无奈。
视线怔怔的落在他身前的衣衫上,于澜有些恍惚,就好像是陷入回忆一样。
“奴婢是被我至亲之人给卖掉的。”
“那是我奶奶,是她把我卖给人牙子的。说来爷可能不相信,我最开始被卖的时候,那身价竟然只是一串葡萄的价格。她竟然五两银子就把我给卖了。”
怀里的姑娘平淡的诉说着自己的经历。那脸上淡淡的,没有恨,有的只有对生活的无奈,和至亲的失望。
看着她那样的神情,赵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