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新村的人虽说赔了牛罗村两百块钱,但是也能留下一些肉来,这还是周大虎带人以理据争得来的结果。
毕竟下新村的人也养了几天牛不是,请了老兽医看也是花钱的,何况,如果不是下新村的人把走失的牛牵住,牛罗村的牛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说句难听的,杀牛下新村的人也是下了苦力的。
陈大柳也知道不能逼人过甚,于是做出看在公社干部和干事的面子上艰难的答应这个调节了。
两百块是下新村的人当场凑出来赔偿误杀了牛罗村的牛的,本来陈大柳等人是想让下新村的人赔偿一头牛的,得是活的牛。
不过下新村的人不依不饶,急的都要挥锄头,动刀子了。
“这太欺负人了,凭啥要把自己村的牛赔给牛罗村的人啊,休想!”
陈大柳几人也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打就打,等着,我们回村里喊人。”
“行了!打什么打,你们这么厉害,送你们上前线去,让你们去打敌人,行不行?”本来就是要来解决问题的,公社的人可不想闹的两个村子互殴。
“有完没完了,都是附近村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真要弄死几个人才甘心?”
赵干事瞪了周大虎等人一眼:“都犯错了还这么横呢?还不把锄头放下,怎么,真要蹲牢房?”
连威胁再劝说,就这么说了半个多小时,差点都要去喊公安了,这才算勉强把双方劝下来。
在公社的人的劝说下,陈大柳等人只得拿上钱,又把分割好的牛肉搬上牛车,在村里人两人抱着牛腿痛哭中,和公社的人一并离开下新村。
下新村的人是恨的牙痒痒,这打落了牙齿还得往自己肚子里咽,简直就是哑巴喝了黄连水,说都没法说。
这事情怎么想都不对味,是越想越气,越想越糟心。
人群里,有人挥着斧头高呼:“不能就这么算了,等公社的人走了,我们带上家伙打过去,去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