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窗户,抱起匣子与铜灯,哆哆嗦嗦地钻进了帐子。
点燃铜灯,帐子里亮了起来。
虞宁初打开匣子,里面果然有一本书,只是书的上面,还有一封信与一个小匣子。
虞宁初顿了顿,先看信。
信上只有寥寥几行字:“明日十六,亦是你十六岁的芳辰,我既已承诺不再纠缠,便不该再准备新的贺礼。簪子乃是去年所置,与其在我那里束之高阁,不如赠给表妹,全当了断。”
簪子?
虞宁初打开小匣子,灯光摇曳,那支蝴蝶簪子精美非凡,虞宁初往外取的时候,薄如蝉翼的彩蝶轻轻颤动,栩栩如生。
毋庸置疑,这簪子很美,美到虞宁初都无法因为送礼之人,而心生不喜。
可是再喜欢,虞宁初都不可能戴这支簪子。
等今年宋湘过小生辰的时候,她转送给宋湘吧。
心里有了决断,虞宁初放好蝴蝶簪子,拿出那本书来。
看书之前,吹过冷风的虞宁初手脚冰凉,看完前序与前两页内容,虞宁初全身都发起烫来。
原来,表姐与宋湘语焉不详议论过的洞房花烛夜竟然是这么回事,怪不得她不曾怀孕,怪不得宋池说他并没有做过让她可以怀孕的事。
与书上所描述的相比,宋池在马车里的逼迫虽然过分,但也只是比亲她的嘴更过了一点,距离夺她清白那一步还远得很,甚至,当时他明明可以亲她的胸,宋池也只是在边缘辗转片刻,便拉起了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