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撞见宋池,小声询问宋池是否有管这个的药。
宋池朝阿默使个眼色,阿默去了南舱,很快就拿了一个青色瓷瓶出来。
杏花再给虞宁初一涂,虞宁初果然不痒了。
杏花笑道:“郡王真是厉害,什么药都有。”
虞宁初心想,你还中过他的迷药呢,傻丫头差点被人卖了还在那里夸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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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九,临近晌午,两艘官船终于抵达了扬州码头。
锦衣卫的扬州卫所与虞家都派了人来接。
宋池让冯越先带人去卫所,他送虞宁初回虞家安顿好了再去与他们汇合。
宋池肩负平西侯府沈三爷的嘱咐,如此行事合情合理,冯越笑着让他不用急,明早再去卫所也来得及。
“多谢大人通融。”宋池拱手道,目送冯越等人骑马离开了,他才去接虞宁初下船。
虞宁初的脚伤已经养好了,留下一道小疤,不过那种地方,这辈子估计都没有人会发现,碍不了什么。
虞家的管事也是等锦衣卫们离开了,才敢靠近这边。
虞宁初戴着帷帽,见家里的管事并没有戴白,就知道父亲还活着,顿时松了口气。
“张叔,我父亲如何了?”上了岸,虞宁初开口问道。
张管事一副愁容:“老奴给姑娘去信的第五日,大人醒了,身体无碍,只是,可能摔伤了脑袋,疑神疑鬼疯疯癫癫的,请了扬州一带的名医来看,都,都说老爷疯了,无人能治。”
疯了?
虞宁初皱紧了眉头。
宋池道:“先去看看吧。”
张管事仿佛才注意到姑娘身边站着这么一个人物,猜测道:“可是侯府的哪位表公子?”
虞宁初看眼宋池,解释道:“此乃武英郡王,也是二舅母的侄子,我叫表哥的。表哥奉命来扬州当差,受舅舅所托,顺便送我一程。”
扬州与京城离得太远,张管事并不知道宋池这